第309章 呸！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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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第一天， 五條悠和五條悟、夏油傑他倆就一起到了宮城縣的伏黑家。
當然，這個伏黑家也不是伏黑惠他們原本住的那個屋子了，而是五條未姬後來又在伏黑津美紀的學校邊上買下的房產，說是伏黑家， 其實門口寫的是五條。
否則就之前他們住的那個屋子， 可塞不下五條未姬帶去的一班子人， 更別說五條悠他們幾個還偶爾會去住住了。
一進門就見森鷗外坐在緣廊上看著正在庭院裏一起玩的孩子們， 一臉祥和的樣子。
他是一臉祥和了，進門前就提著一顆心的五條悠卻是沒忍住抽了抽嘴角。
沒什麽別的原因，就是庭院裏玩在一起的孩子有三個：伏黑津美紀、伏黑惠以及……愛麗絲。
沒錯，就是原本應該是成年體的愛麗絲， 不知道為什麽又被森鷗外給調整給了蘿莉體，現在已經成功打入了孩子內部，儼然一副孩子王的模樣。
見到五條悠來了， 還非常高興地撲了過來：“悠醬！你終於來了！”
以她為帶頭的， 五條悠立刻就被三個孩子圍住了。
五條悠把帶來的零食分給了孩子們，因為原本沒想到會多一個， 所以……
“別想動我的！”在五條悠看向五條悟的那堆零食時，貓貓警覺地護住了自己懷裏的東西。
五條悠：“……”
她和夏油傑都沒啥胃口， 所以還真的就只有三人份。沒辦法，五條悠只能用……
“把津美紀的分給愛麗絲一點吧。”
“把惠惠的分給愛麗絲姐姐一點吧。”
兩個小孩齊刷刷地說道。
“……”五條悠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眼五條悟， “看看， 津美紀和惠惠都比你懂事！”
五條悟只是撇開了腦袋， 一副老子不聽的架勢， 直接拆開包裝袋已經開吃了。
看著兩個正等著她發話的小孩，五條悠笑著擡手rua了rua兩個小團子，道：“津美紀和惠惠真乖， 不過不用擔心不夠，我有辦法。”
五條悠用獨步吟客又多變了一份零食給愛麗絲，然後獲得了愛麗絲的一個親親。
期間森鷗外就這麽看著，笑容一直掛在臉上，看得五條悠心中都有些發毛，暗想變態啊，看什麽看。但表面上卻啥也沒說。
就……愛看就看吧，也不會掉塊肉。
還指望著對方給自己幹活呢……
倒是夏油傑在註意到森鷗外的視線後，故意上前與對方攀談了起來，正好擋住了他的視線。
森鷗外只是看著他笑了笑，沒有對此說什麽。
給孩子們分完了零食，五條悠這才問起了森鷗外：“怎麽突然又把愛麗絲變成小孩了？”
森鷗外的笑容她看不透，只是聽他說：“孩子們多一個玩伴，不好麽？”
五條悠說不出什麽好不好的，只是覺得劇本組辦事，應該不會是這麽個簡單的道理。但森鷗外不說，她也猜不出來。
倒是一旁的五條未姬笑了笑，開口道：“一個寵溺孩子的心軟男人，身邊又跟著一個沒什麽用的女性作為助手，想必不會給人帶來什麽威脅，森先生是想給咒術界的高層帶來這麽一個印象吧？”
五條悠：“……”
哦，懂了。
森鷗外之前在孤兒院照顧小孩，愛麗絲可不得是個大姐姐人設，幫著一起照顧孩子嘛。現在他都要幹老本行了，愛麗絲當然也得變回去。
不過有一說一，愛麗絲是真的可愛，就算知道他是森鷗外的異能力體，五條悠還是忍不住摸了摸小孩的腦袋。
當然，是借著她站在緣廊之上的海拔優勢才摸到的，否則以她的身高，還真有點困難。
沒錯，愛麗絲……比她高。
“悠醬狡猾！怎麽可以摸我的頭呢？明明愛麗絲才是年齡更大的那一個。”愛麗絲對自己被摸了頭一事很不滿，驕縱地鼓起了腮幫子。
五條悠想說她比愛麗絲大，但是話到嘴邊突然想起來，愛麗絲是森鷗外的異能力體的話，那對方存在的時間，還確實比她久。
“嗯，你確實比我大。”她眼神止不住往森鷗外那邊飄了飄。
愛麗絲看懂了她的意思：“……”
“愛麗絲才沒有那麽大的年齡！！！”
怎麽可以把她看成林太郎那種大叔年齡！！！
愛麗絲不滿意，愛麗絲鬧了起來，好在五條悠早就被五條悟給練出來了，順毛技術一流，三言兩語就把她給哄住了。
愛麗絲驕矜地撅起嘴：“哼！算啦，這次就不和你計較了！”
五條悠松了一口氣，讓她和津美紀、惠惠他們一起玩兒去了。
小伏黑惠還不想走，他扯著五條悠的袖擺，一臉期待地問：“悠姐姐，悟咪和傑嗷呢？”
上次從另一個世界回來後，為了讓伏黑惠接觸一下自己未來的術式，五條悠把悟咪和傑嗷放出來過。
小動物嘛，總是能讓小孩子喜歡的。再加上悟咪也是個孩子性格，一來二去的，倒是也和孩子們玩到一處去了。至於黑狐貍傑嗷……每次就在邊上看著孩子，十足的保姆架勢。
就是悟咪經常會和五條悟吵起來，一人一貓你罵一句我喵一聲的。
不過問題也不大，因為就算戰鬥升級，也就是兩只貓互撓的架勢。只不過打完後一人一貓都會跑到五條悠這裏闡述自己的冤屈，吵吵得人頭疼。
傑嗷和夏油傑倒是有種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覺。
倒是伏黑惠，也許是因為本身就是他自己的術式，所以他一直都對兩只小動物有種天然的親近感，經常會主動找五條悠要悟咪和傑嗷。
這次也是一樣，他一提，五條悠這個格外寵孩子的自然也就把悟咪和傑嗷給放了出來。
悟咪一出來就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貓頭懶懶地一偏：“喵！”
嘿呀，又是這個禪院家的小鬼。
鼻子動了動，他瞄準了小孩們那兒堆的零食，直接就擠了過去。
“喵～”
有什麽好吃的？來給老子看看。
對於多出來的森鷗外和愛麗絲，他僅僅是看了一眼就過了，沒太在意。倒是傑嗷狐貍眼一瞇，多瞅了二人兩眼。
特別是那個一臉頹喪的中年大叔，那個人給他一種很不妙的感覺。
察覺到傑嗷的神情，森鷗外饒有興趣地勾了勾唇角，繞有深意地說道：“小姐這裏有意思的東西倒是不少。”
五條悠還以為他在笑悟咪頑皮，和五條悟一個樣兒，蠻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也不知道它怎麽那麽像悟。”
可能……就是她和五條悟太熟了，日有所思，然後術式也跟著跑偏了吧……
兩人的對話驢頭不對馬嘴，但森鷗外也沒介意，只是饒有興致地看著悟咪和傑嗷。
傑嗷最開始被太宰治盯著的時候還會擔心他們會不會被發現，現在已經想開了——誰腦洞那麽大能想到兩個式神體內竟然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靈魂呢？
而且就算真的被發現了又如何，他們是悠醬的式神，這些人還能把他們滅了不成？
傑嗷完全沒搭理森鷗外的視線，更別提從來都天不怕地不怕的悟咪了。
悟咪看傑嗷淡定地坐在庭院裏的池塘邊上，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悄咪咪地繞到了它背後，然後趁其不備——
撲通一聲，黑狐貍被它揣進了水裏。
一只新鮮出爐的落湯狐貍！
濕噠噠的皮毛緊貼在黑狐貍的身上，看上去滑稽極了。別說小孩們和五條悟了，就連夏油傑和五條悠他們幾個都忍不住笑了。
傑嗷好不容易從水裏扒拉了幾下上了岸，看到的就是一旁和小孩們一起笑作一團的大白貓。
傑嗷：……！
“嗷！”
黑狐貍氣得都罵出了聲，滿院子的追殺起了悟咪。
要說還是動物大戰好看，幾個小孩連帶著五條悟，一邊笑一邊給悟咪和傑嗷加油。有愛麗絲這種支持狐貍的一派，有伏黑惠這種支持大白貓的一派，還有伏黑津美紀這種猶豫不決所以一邊支持一下的。
當然，還有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五條悟，每一邊他都嘲笑一下，雨露均沾，最後惹得兩頭都看他不爽，每次從他邊上路過都要試圖撓他一下。
五條悠在一旁看著，心想年輕就是好啊，活力十足。
不像她，一點都不想動彈，只想……
“森先生，愛麗絲……能不能給我薅點？”小孩悄咪咪地湊過去，試探性地問了森鷗外這麽一句。
森鷗外扭頭回來看了她一眼，像是意料之中。
他沒有說同意或者不同意，只是笑容可掬地問五條悠：“小姐這次打算用什麽來交換呢？”
“呃……”五條悠的笑容僵在臉上。
實不相瞞，在下打算白嫖。
森鷗外似乎想到了她的回答，笑瞇瞇地說道：“該不會……是打算就這麽一句話就索要吧？”
他的笑容裏頗有幾分揶揄的意思，五條悠心虛地默了下鼻子，然後……點了點頭：“嗯。”
這下輪到森鷗外不會了，他楞了下，隨後一哂：“森某原本以為，小姐會覺得不好意思來著。”
確實挺不好意思的……
剛剛腆著臉皮承認已經是五條悠的極限了，現在又被他這麽笑了一下，五條悠就更不好意思了。
她直接挪開了目光，心虛地問森鷗外：“那森先生你想要什麽啊，你開條件吧。”
森鷗外挑了下眉，笑問：“悠醬確定是讓我親自開條件嗎？”
五條悠總覺得他的笑有些……變態。
五條悠脖子一僵，嘴唇一抿。
“你該不會是……想讓我穿小洋裙吧？”
森鷗外笑了。
只是笑，卻不說話。
一切盡在不言中。
五條悠：“……”
不是說不用我出賣色相嗎！！！
森鷗外到底是看出了她內心的吶喊，笑盈盈地說道：“這可是兩筆不同的交易。”
言外之意，之前換得只是森鷗外出山，不包括森鷗外的異能力。
“交出自己的異能，某種程度上也是交出了自己的情報，甚至是弱點。小姐這都想要白嫖的話，是不是有些不厚道了？”
五條悠……
五條悠麻了。
還真反駁不了。
但話說得再有道理，也掩蓋不了森鷗外的真實屬性。
五條悠一個沒忍住，在心中罵了一句：呸！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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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個伏黑家也不是伏黑惠他們原本住的那個屋子了，而是五條未姬後來又在伏黑津美紀的學校邊上買下的房產，說是伏黑家， 其實門口寫的是五條。
否則就之前他們住的那個屋子， 可塞不下五條未姬帶去的一班子人， 更別說五條悠他們幾個還偶爾會去住住了。
一進門就見森鷗外坐在緣廊上看著正在庭院裏一起玩的孩子們， 一臉祥和的樣子。
他是一臉祥和了，進門前就提著一顆心的五條悠卻是沒忍住抽了抽嘴角。
沒什麽別的原因，就是庭院裏玩在一起的孩子有三個：伏黑津美紀、伏黑惠以及……愛麗絲。
沒錯，就是原本應該是成年體的愛麗絲， 不知道為什麽又被森鷗外給調整給了蘿莉體，現在已經成功打入了孩子內部，儼然一副孩子王的模樣。
見到五條悠來了， 還非常高興地撲了過來：“悠醬！你終於來了！”
以她為帶頭的， 五條悠立刻就被三個孩子圍住了。
五條悠把帶來的零食分給了孩子們，因為原本沒想到會多一個， 所以……
“別想動我的！”在五條悠看向五條悟的那堆零食時，貓貓警覺地護住了自己懷裏的東西。
五條悠：“……”
她和夏油傑都沒啥胃口， 所以還真的就只有三人份。沒辦法，五條悠只能用……
“把津美紀的分給愛麗絲一點吧。”
“把惠惠的分給愛麗絲姐姐一點吧。”
兩個小孩齊刷刷地說道。
“……”五條悠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眼五條悟， “看看， 津美紀和惠惠都比你懂事！”
五條悟只是撇開了腦袋， 一副老子不聽的架勢， 直接拆開包裝袋已經開吃了。
看著兩個正等著她發話的小孩，五條悠笑著擡手rua了rua兩個小團子，道：“津美紀和惠惠真乖， 不過不用擔心不夠，我有辦法。”
五條悠用獨步吟客又多變了一份零食給愛麗絲，然後獲得了愛麗絲的一個親親。
期間森鷗外就這麽看著，笑容一直掛在臉上，看得五條悠心中都有些發毛，暗想變態啊，看什麽看。但表面上卻啥也沒說。
就……愛看就看吧，也不會掉塊肉。
還指望著對方給自己幹活呢……
倒是夏油傑在註意到森鷗外的視線後，故意上前與對方攀談了起來，正好擋住了他的視線。
森鷗外只是看著他笑了笑，沒有對此說什麽。
給孩子們分完了零食，五條悠這才問起了森鷗外：“怎麽突然又把愛麗絲變成小孩了？”
森鷗外的笑容她看不透，只是聽他說：“孩子們多一個玩伴，不好麽？”
五條悠說不出什麽好不好的，只是覺得劇本組辦事，應該不會是這麽個簡單的道理。但森鷗外不說，她也猜不出來。
倒是一旁的五條未姬笑了笑，開口道：“一個寵溺孩子的心軟男人，身邊又跟著一個沒什麽用的女性作為助手，想必不會給人帶來什麽威脅，森先生是想給咒術界的高層帶來這麽一個印象吧？”
五條悠：“……”
哦，懂了。
森鷗外之前在孤兒院照顧小孩，愛麗絲可不得是個大姐姐人設，幫著一起照顧孩子嘛。現在他都要幹老本行了，愛麗絲當然也得變回去。
不過有一說一，愛麗絲是真的可愛，就算知道他是森鷗外的異能力體，五條悠還是忍不住摸了摸小孩的腦袋。
當然，是借著她站在緣廊之上的海拔優勢才摸到的，否則以她的身高，還真有點困難。
沒錯，愛麗絲……比她高。
“悠醬狡猾！怎麽可以摸我的頭呢？明明愛麗絲才是年齡更大的那一個。”愛麗絲對自己被摸了頭一事很不滿，驕縱地鼓起了腮幫子。
五條悠想說她比愛麗絲大，但是話到嘴邊突然想起來，愛麗絲是森鷗外的異能力體的話，那對方存在的時間，還確實比她久。
“嗯，你確實比我大。”她眼神止不住往森鷗外那邊飄了飄。
愛麗絲看懂了她的意思：“……”
“愛麗絲才沒有那麽大的年齡！！！”
怎麽可以把她看成林太郎那種大叔年齡！！！
愛麗絲不滿意，愛麗絲鬧了起來，好在五條悠早就被五條悟給練出來了，順毛技術一流，三言兩語就把她給哄住了。
愛麗絲驕矜地撅起嘴：“哼！算啦，這次就不和你計較了！”
五條悠松了一口氣，讓她和津美紀、惠惠他們一起玩兒去了。
小伏黑惠還不想走，他扯著五條悠的袖擺，一臉期待地問：“悠姐姐，悟咪和傑嗷呢？”
上次從另一個世界回來後，為了讓伏黑惠接觸一下自己未來的術式，五條悠把悟咪和傑嗷放出來過。
小動物嘛，總是能讓小孩子喜歡的。再加上悟咪也是個孩子性格，一來二去的，倒是也和孩子們玩到一處去了。至於黑狐貍傑嗷……每次就在邊上看著孩子，十足的保姆架勢。
就是悟咪經常會和五條悟吵起來，一人一貓你罵一句我喵一聲的。
不過問題也不大，因為就算戰鬥升級，也就是兩只貓互撓的架勢。只不過打完後一人一貓都會跑到五條悠這裏闡述自己的冤屈，吵吵得人頭疼。
傑嗷和夏油傑倒是有種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覺。
倒是伏黑惠，也許是因為本身就是他自己的術式，所以他一直都對兩只小動物有種天然的親近感，經常會主動找五條悠要悟咪和傑嗷。
這次也是一樣，他一提，五條悠這個格外寵孩子的自然也就把悟咪和傑嗷給放了出來。
悟咪一出來就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貓頭懶懶地一偏：“喵！”
嘿呀，又是這個禪院家的小鬼。
鼻子動了動，他瞄準了小孩們那兒堆的零食，直接就擠了過去。
“喵～”
有什麽好吃的？來給老子看看。
對於多出來的森鷗外和愛麗絲，他僅僅是看了一眼就過了，沒太在意。倒是傑嗷狐貍眼一瞇，多瞅了二人兩眼。
特別是那個一臉頹喪的中年大叔，那個人給他一種很不妙的感覺。
察覺到傑嗷的神情，森鷗外饒有興趣地勾了勾唇角，繞有深意地說道：“小姐這裏有意思的東西倒是不少。”
五條悠還以為他在笑悟咪頑皮，和五條悟一個樣兒，蠻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也不知道它怎麽那麽像悟。”
可能……就是她和五條悟太熟了，日有所思，然後術式也跟著跑偏了吧……
兩人的對話驢頭不對馬嘴，但森鷗外也沒介意，只是饒有興致地看著悟咪和傑嗷。
傑嗷最開始被太宰治盯著的時候還會擔心他們會不會被發現，現在已經想開了——誰腦洞那麽大能想到兩個式神體內竟然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靈魂呢？
而且就算真的被發現了又如何，他們是悠醬的式神，這些人還能把他們滅了不成？
傑嗷完全沒搭理森鷗外的視線，更別提從來都天不怕地不怕的悟咪了。
悟咪看傑嗷淡定地坐在庭院裏的池塘邊上，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悄咪咪地繞到了它背後，然後趁其不備——
撲通一聲，黑狐貍被它揣進了水裏。
一只新鮮出爐的落湯狐貍！
濕噠噠的皮毛緊貼在黑狐貍的身上，看上去滑稽極了。別說小孩們和五條悟了，就連夏油傑和五條悠他們幾個都忍不住笑了。
傑嗷好不容易從水裏扒拉了幾下上了岸，看到的就是一旁和小孩們一起笑作一團的大白貓。
傑嗷：……！
“嗷！”
黑狐貍氣得都罵出了聲，滿院子的追殺起了悟咪。
要說還是動物大戰好看，幾個小孩連帶著五條悟，一邊笑一邊給悟咪和傑嗷加油。有愛麗絲這種支持狐貍的一派，有伏黑惠這種支持大白貓的一派，還有伏黑津美紀這種猶豫不決所以一邊支持一下的。
當然，還有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五條悟，每一邊他都嘲笑一下，雨露均沾，最後惹得兩頭都看他不爽，每次從他邊上路過都要試圖撓他一下。
五條悠在一旁看著，心想年輕就是好啊，活力十足。
不像她，一點都不想動彈，只想……
“森先生，愛麗絲……能不能給我薅點？”小孩悄咪咪地湊過去，試探性地問了森鷗外這麽一句。
森鷗外扭頭回來看了她一眼，像是意料之中。
他沒有說同意或者不同意，只是笑容可掬地問五條悠：“小姐這次打算用什麽來交換呢？”
“呃……”五條悠的笑容僵在臉上。
實不相瞞，在下打算白嫖。
森鷗外似乎想到了她的回答，笑瞇瞇地說道：“該不會……是打算就這麽一句話就索要吧？”
他的笑容裏頗有幾分揶揄的意思，五條悠心虛地默了下鼻子，然後……點了點頭：“嗯。”
這下輪到森鷗外不會了，他楞了下，隨後一哂：“森某原本以為，小姐會覺得不好意思來著。”
確實挺不好意思的……
剛剛腆著臉皮承認已經是五條悠的極限了，現在又被他這麽笑了一下，五條悠就更不好意思了。
她直接挪開了目光，心虛地問森鷗外：“那森先生你想要什麽啊，你開條件吧。”
森鷗外挑了下眉，笑問：“悠醬確定是讓我親自開條件嗎？”
五條悠總覺得他的笑有些……變態。
五條悠脖子一僵，嘴唇一抿。
“你該不會是……想讓我穿小洋裙吧？”
森鷗外笑了。
只是笑，卻不說話。
一切盡在不言中。
五條悠：“……”
不是說不用我出賣色相嗎！！！
森鷗外到底是看出了她內心的吶喊，笑盈盈地說道：“這可是兩筆不同的交易。”
言外之意，之前換得只是森鷗外出山，不包括森鷗外的異能力。
“交出自己的異能，某種程度上也是交出了自己的情報，甚至是弱點。小姐這都想要白嫖的話，是不是有些不厚道了？”
五條悠……
五條悠麻了。
還真反駁不了。
但話說得再有道理，也掩蓋不了森鷗外的真實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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